149-《一只妖的后宅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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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于自己成长的一切,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为了耀眼的人物。
服人和上光的情形不同,但他紧紧追随着兄长。
每一项学习,无论是诗书礼算,还是射御歌舞,他都以上光为榜样而努力追赶上光的步伐。要是拿上光比作一块浑然天成的宝璧,服人就
是另一块靠精心打磨自己而力图与兄长保持一致的美玉。
这样的两个孩子,当母亲的根本无从担忧。
当她丈夫宁族还在世的时候,就常常叹息儿子们实在太好,反而让父母感到寂寞。每每直到那一刻,仲任才清楚为何自己面对着这一双宝
贝,总是还会觉得遗憾。
“唉,服人,我答应你就是了。”想到这里,她赶快一口应承。
实际上,她根本没去考虑届时服人真如她起初预计的那样挑起了避讳的话题后,她应当如何回应。在她几十年的人生中的数次关键时刻,
无一不伴随着如此的头脑一热,也使得她无一不在事后不久后悔……
……
“母夫人,您召唤小臣?”师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堂下,“母夫人?”
仲任纷乱的思绪被齐齐截断:“……你来了?”
师雍闻得她的声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深施一礼。
“你差人快去太阴山请君侯回宫!”仲任下令。
师雍不动:“母夫人见谅,请问……小臣如何向君侯提及促归的理由?”
仲任深锁愁眉:“……我不知道。”
“这……”师雍两手一摊。
“你不是说过,要是我无法选择姬氏或任氏时,我能够选择君侯吗?”仲任搓绞着裙裾,“现在我遇到了不能自解的困难时,是不是也可
以选择他来为我除却烦恼?”
师雍沉吟须臾:“……当然。惟命。”
“孽畜,你还不说吗?”
公子养手持木杖,怒气冲冲地逼视着跪在阶下的公孙良宵。
良宵阖目,始终不发一言。
“兵符是不是你盗去了?……合府上下,只有你这孽畜知我将兵符藏于何处!你不招,要等我打死你吗?!”公子养挥起木杖。
“父亲要兵符干什么?”良宵抬起头,灼灼地盯着公子养。
公子养喝道:“问你兵符在哪里,没叫你来反问我!”
良宵哼了一声:“君侯不在都内,父亲动用兵符,意欲何为?!”
公子养一把提起儿子的衣领:“……别以为我耳目不灵,孩子。你的岳父对你做了怎样的承诺?让你把你的一颗心都卖了?我是晋国的司
马,孩子。这都内的一点点异动,都在我眼下明明白白地摆着。原先我以为,你同他们接触,是君侯对你的秘密授意,我从不干涉你,装作不
知情,像君侯信任你那样信任着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偷偷拿走了兵符,你将兵符献给你岳父了是不是……”
“难道不对么?”良宵昂着下巴,“孩儿做的难道不对么,父亲?”
“你身为姬氏后裔,却跟着任氏打转;你身为君侯同宗,却合着外姓谋逆;你是君侯的堂弟,却背叛你的堂兄!你有任何一处地方,能让
我说你做对了?!”公子养手起杖落,重重打在良宵背上,“你的父亲我,是君侯的傅父啊!这世上的任何人都可以对君侯不忠,唯独我和你
不能!因为,我们是君侯的亲人!我一向这么教育你,你还是没有记住!”
良宵脊骨一线顿时横陈一条赤痕,痛得他眼冒金星,却咬紧牙关:“……父亲打孩儿何用?君侯的身世,父亲您是清楚的吧?!”
公子养的第二杖停在半空中:“……”
良宵拍拍心口:“孩儿全都知道!正是由于知道,才做出今日的选择!孩儿窃去了兵符,不假!但孩儿不后悔!”
“你听谁讲的!”公子养丢掉杖子,揪住良宵一阵摇晃,“孽畜,你是听司徒告诉你的?!你这愚蠢的东西,上当受骗的傻瓜!我不管司
徒对你胡说了如何的故事,你给我听好:君侯是先君的骨肉,是姬氏的血脉,谁也不能反对他,不能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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