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三个人骆千帆都见过,一个是围场里负责抓兔子的老四,另外两个是沿路放风的两个人。老四说:“狗都喂了,也都安置好了。” 招风耳点点头:“坐吧。” 招风耳坐在正中间对门的位子上,左边坐了瓦片,右边坐了他的侄子,其他人挨着坐下,骆千帆的位子背对着门。 骆千帆一身土,手上脸上也都是土,就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那个小年轻“噌”地站了起来,戒备十足:“你要跑?” 骆千帆心说我跑你奶奶个腿,好容易打进来,你让我跑我也不跑,就算跑你打我那一巴掌我也得打回来再跑。 招风耳摆摆手示意小年轻坐下:“都是一家人了,跑什么跑?老四,你带他去洗手,他不认识路。” 什么带路,就是监视,不过骆千帆早有准备,来到赌狗团伙当中,三两天就想取得信任,那是不可能的。 骆千帆去上了个厕所,又洗了手,洗了脸。做这些的时候,那个老四就堵在洗手间的外面抽烟。骆千帆搭讪说:“你贵姓?” 老四在烟雾中不屑地抬起眼睛:“废什么话?” 骆千帆被窝了一下。他猜这个老四跟招风耳、小年轻应该都是一个地方的人,说话一样的口音。 回到房间坐下来,其他人已经吃上了,上了两大盆子热菜,仔细一看,都是煮的兔子肉,区别在于一盆放了辣椒,一盆没放辣椒。招风耳面前还单独摆了一个蒜蓉开背虾。只有他在吃,别人不敢动一筷子。 饭桌上的气氛并不好,各个低着头,各吃各的饭菜,各自喝着各自的酒,谁也不敬谁,像旅行团吃团餐差不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