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招风耳开车走了,可能又去找他的相好去了。看着汽车一路绝尘而去,骆千帆一点都不踏实。想起刚才报答瓦片的场景,他突然理解为什么招风耳在的时候大家那么拘谨,真狠啊。原以为他们朝夕相处会处得像兄弟一样,今天看来完全不是,像“黑撒会”、日本的社团。 瓦片身子很疼,捂着肚子到废弃厂房里睡觉去了。老七望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活该,没规矩!” 老四瞪了他一眼:“少说两句会死啊。” 除了招风耳,只有老四敢说说老七,老七对他也算尊重,咕哝道:“谁让他藏心眼子。” 老四说:“要说这事也怪你叔,谁家没有老婆孩子,谁家不要养家,钱都在他手里,半年才发一次,别说老二,我都快受够了。改天我找他谈谈。” 老四没有把钱分成六份,而是分成了七份,一份200的,六份300的,他把200块的递给骆千帆:“老大,你刚来,我们拿300,你少拿100,没意见吧。” “没有没有,谢谢四哥”,骆千帆接过钱来说,“我刚来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做呢,要不这200我也不要,您留着吧。” 老四脸上面无表情:“给你你就拿着。你去把这300给老二送过去。” 骆千帆刚要接钱,老七不干了:“啥意思,我叔没让给他。” 老四瞪了他一眼:“300块都不够他的药钱!你数现在下手忒重,我看用不了多久连我都打。” 老七没在说什么,只是把骆千帆手里的300块钱要下来,“我去给老二送去!” 吃完饭,骆千帆和老五到旁边墙根撒尿,骆千帆悄悄问老五:“五哥,老大打老二下手这么狠?” 老五瞅瞅骆千帆:“你是不是同情老二?听说你进来的时候报的他的名字,还说他讲义气!还说他给过你钱,你真的了解他吗?” 骆千帆摇摇头:“不了解。” “兄弟,哥哥提醒你,离他远一点儿,这家伙不是个好玩意。我告诉你两个细节:第一个,他以前蹲过监狱,你知道为什么进去的?猥亵幼女!给小女孩钱,然后他娘的,禽兽不如! “第二个细节,你进来的是报他的名字,他装得好像处处照顾你,其实他动机不良。老六进来的时候他也是处处照顾,后来发钱的时候他总是替老六代领,发三万他扣一万,过了一年半,发了三次钱,老六才知道钱被他给扣了三万。俩人打了一架,问他要钱,他说没有,丢了!这么个玩意你信得过吗?” 骆千帆瞪圆了眼睛,没想到看上去老实巴交、槐树嘴里特别讲义气的瓦片竟然是这么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 难怪他能跟招风耳混在一起,这么看,招风耳打他,活该。 晚上,骆千帆和老三躺在一件废弃的宿舍里,有烂木板床,被子是他们自己的。 骆千帆的手机还在老三的手里,手机在他手里一天骆千帆就膈应一天,总担心他一开机来一堆短信电话找“骆记者”,最好找个机会弄过来。 一天观察下来,这个老三算是个相对老实的人,长得也呆头呆脑的。骆千帆跟老三搭讪:“三哥,我手机还在你这儿吧?” “嗯,在我包里呢。” “我想打个电话,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好长间没给家里家里打个电话了,怕我爸妈找我。来前,我欠钱的那帮人说要找我爸妈要去,万一找过去,我爸妈不得担心死。” “你手机没电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