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招风耳笑了笑:“没关系,我今天让人把话费替你交咯,去忙你的吧,把你的手机也带走,充电器送你了。” “谢谢老大。” 骆千帆下车,走出很远还觉得招风耳在背后盯着自己看。趁没人的时候,骆千帆翻出手机,看到跟宋小胡子的一组短信来往对话,时间是昨天。 宋小胡子:“你小子最近消失了?关什么机?” 骆千帆:“找我干吗?” 宋小胡子:“尼玛,还问我找你干吗?给我回电话!” 骆千帆:“不方便,有事短信说。” 宋小胡子:“摆谱是吧?搁我这儿炸刺,好,见面我再收拾你。” 过了两个小时,两个号码之间没有对话。之后骆千帆的手机又发出去一条短信:“您好,我捡到了这个手机,不知道失主是谁,你知道这是谁的手机吗?请问我该送到哪里?” 只有问,没有答。骆千帆脊背冒冷汗也许就在这个时候手机没电了。万一当时手机依然有电,宋小胡子该怎么回?“送到派出所来?”“送到报社去?”不管送到哪里只有一个结果暴露身份。 天哪,招风耳手里的甩棍啊,打我肯定比打瓦片还要狠。 考验似乎结束了。下午骆千帆接了瓦片的活。这个活儿有个专有名词叫“赌狗经济人”,一省略听着像骂人话“狗经济”,老七最他妈欠揍,去放风前还骂骆千帆:“今儿个你当狗经济?”骆千帆暗暗问候了祖宗十八单:“我当你大爷!” 算账的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不用计算器也比瓦片算得快。只要算出胜负赔率来,输赢就一目了然了。 很快,大把大把的红票子塞到他的手上,大把大把的红票子又发给赌徒,这项工作最能观察赌徒,他们的眼睛是红的,他们的手是颤抖的,越穷的人眼越红、手越抖。 骆千帆内心是矛盾的,大老板也就算了,他们有的是钱,不花在赌狗上就也会花在其他方面,有钱人的生活不就是花钱吗? 骆千帆最受不了是那些穷赌的人。他们有的是附近工厂里的打工仔,有的是在路口卖烧饼的中年人。老板们一出手一把五千一万,这些人一把一百两百,他们做着以小博大的梦,把钱交给骆千帆的时候声音很小:“给记上,李东一百”,“50可以赌一把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