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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战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搭话，乐是皇姓，除了王府那位，他想不到这位嘴里说的还有谁。

    “族长，老头子我有个问题。”

    “雁老，您说。”

    秦曲雁喝了口茶，“按你的意思，那个叫陈元的小家伙小小年纪就突破到明理境？”

    秦战点头，“是，最多二十岁。”

    秦曲雁感叹，“可怕啊，二十岁不到的明理境，呵呵，就算王府那位大人，同样的年纪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是胜儿得罪了他？”

    秦战心里一紧，张口就像否认，但是最终还是点头承认下来。

    咚，秦曲雁狠狠地将手里的拐杖敲在地上，不客气得教训道，“糊涂！儿子糊涂！老子也跟着糊涂？”

    “这等天才，是我们能得罪的？嗯！”

    “墨卷算什么？比得上这等天才？”

    “现在倒好，反而惹出这些事来。”

    “在问心阁，你就应该答应下来，数量不够又怎么样，不会赊账啊？”

    “每年给一卷不就是了！”

    “你白白浪费了结交这等天才的机会啊！”

    说道最后，秦曲雁几乎是吼了出来。

    一滴汗水从秦战额头滑下，在羞愧之余，不由心生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就像秦曲雁说的，秦氏和陈元之间，并不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说到底，还不是他儿子得罪了人家？

    当时道个歉，不就完了！

    结果呢，他跑到城主府，在景阳王面前说了一通，又在问心阁，因为墨卷的问题，把和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才弄成现在这样。

    秦战不笨，只是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现在秦曲雁一提点，他便立刻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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