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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如此说来，他的命令不是让楼主传达，就是直接下达给分坛主，底下的人只是按接到的命令行事对吧？”

    “不错！”

    我继续故意假装惊讶：“哎呀，如果楼主和那十八个坛主都不再理会他的指令，那我的这位皇叔岂不是就不能再指使青衣楼的人为他做任何事了吗？”

    “啊——大概是这样。”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和我比起来，你和皇叔的关系不是更为亲密吗？”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我问了她这样一句话。

    雪千寻脸上难得地没有了表情：“硬要说为什么的话……”她伸手抚上那张满是画了浓妆的老脸，五指用力狠狠一揭！

    我只听到“刷！”地一声轻响，一张人皮面具握在了她的手上。此刻展现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张虽然不再年轻，却也极其美丽而又颇具风情的脸。

    “硬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为了得到自由吧。”雪千寻的微笑前所未有的无奈：“昔日王爷对我有恩，我感激他，但我并不爱他。”

    马蹄声啼啼塔塔地响个不停，但马车的速度却明显地慢了下来，我知道现在离宣德楼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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