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師尊都一百二十多歲了,他老人家都沒說一身的老骨頭,你才六十歲,就老骨頭了?你糊弄誰呢?” 凌元子撇嘴又道:“在咱們隱山門,你這年齡又不算大的,你跟我在這兒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小把戲,那都是我在上山門玩爛了的招數!” 說著凌元子站起身,一把將白紗簾從窗邊拽了下來,往房梁上一掛,拍著吉通子的肩膀,一派認真地道: “徒侄啊,你若真傷心,別光哭啊,動點真格的,你啊!吊死在這里。不用擔心哈!” 凌元子一指身后跟著的兩名陰吏,又道:“冥府絕不會有人敢收了徒侄你的,我一定會讓徒侄成為孤魂野鬼,絕不會讓徒侄去冥府遭罪。” 站在一旁的余愿,聽見凌元子這番話,又瞧見掛在房梁上的白紗簾,跟白綾似的,還在忽悠忽悠來回飄。 滲人不說。 余愿是不得不佩服他師父,真狠! 瞧見沒,吉通子觀主都被他師父整不會了,也不哭了,也不吭聲了,傻呆呆的那樣,就跟突發腦血栓似的。 “師姑!”吉通子扁著嘴,思忖了一瞬,協商道:“要不這樣,師姑能不能幫我暫時代管玄學會一陣子?哎!我師父不讓我離開隱山觀太久,我能有什么辦法啊!” 凌元子仍是搖頭道:“不管!我喜歡當咸魚!” “啥是咸魚?”吉通子一個老道士,日日讀經書,手機都沒玩明白,哪能聽懂這句話? 凌元子也是和墨妤寧在天瑞國際賽車場待了一段日子,才知道這么個詞,她想了想,解釋道:“就是擺爛!” “擺爛又是什么意思?” 凌元子道:“你說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對啊!徒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配做玄學會會長,連鬼門都不會開,說出去不丟人嗎?說出去隱山觀不丟人嗎?說出去我師父不丟人嗎?……”吉通子哭訴道。 凌元子深吸了一口氣,道:“吉通子,你少在這里跟我繞口,我問你,隱山門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讓你連玄學會會長的位置都放棄。 還有,你師父說,讓我有空回隱山觀一趟,你會告訴我隱山觀的秘事,你若今日不同我說清楚,我現在就回隱山觀去,后果你自己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