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永庆二十年的谎言-《名门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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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浅若指着门外‘嘘’了一声,随即压低声音道:“有人窥视!”

    魏景珩点了点头,道:“宁王的探子,去年新中状元的张梳行,不是你的未婚夫么?他窥视你也是监视我,一箭双雕呢。”

    不知道是不是苏浅若的错觉,魏景珩的语气有些尖锐,似是看破了她的小心思,苏浅若一怔,想说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头。

    只是下一秒,她脸上的血色尽褪,整个人都僵住了。

    新中状元!

    苏浅若迟疑地转过头,清雪般的脸透着一抹惨烈之情,视线宛如两道冰锥般,直直射向了魏景珩,她的唇抿得生疼,终究颤着音开口问道:“张梳行已经中了状元?还是宁王的探子?宁王不是你的亲叔父么,怎么会要使人监视你?你是皇长孙,你的父亲可是东宫太子,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又是何人胆大包天,刺伤了你?”

    魏景珩闻言,止住了身形,盯着苏浅若,眸光一动不动。

    只是突然之间,苏浅若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厉气息,他的脸苍白得有些病态,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许,是因为愤怒!

    “哎,你是不是撑不住了?我还是去给你弄点药来。”苏浅若终究是无法无视他那滴血的伤。

    “听说你自三年前围场秋猎之后便大病了一场,缠棉病榻整整两年半?”魏景珩垂下眼,俯瞰着苏浅若。

    他说三年前围场秋猎!他说张梳行去年中了状元!

    苏浅若抠着面前的椅子雕花,“刘景珩,你告诉我,我多大了?今年是哪一年?”

    魏景珩瞥了她一眼,捡起她甩在椅子上的绢帕往腰间一捂,唇间溢出咝的一声。又默了片刻,他似乎缓过劲来,也推测出苏浅若的用意,脸色便微微变了变。

    “永庆二十年,你已经十七有余!”

    虽然有着朦胧的猜测,可当这一切被证实的时候,苏浅若抠在木雕花里的指甲应声而断,她垂眸,脸色白得吓人。

    魏景珩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种反应,往她这边抛了一个怜惜而复杂的眼神,关切道:“还好么?”

    苏浅若虚弱地笑了笑,扶着椅背的手指节泛白,勉强顺着椅背滑下来坐稳身子,“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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