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到丁一家,岳素芬早就看过了那些材料,她气愤地说道:“是谁让你干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干?你知道他们经历了多少苦难吗?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面对一连串的发问,汪军有苦说不出。他没法跟岳素芬解释,只能低着头抽烟。半天,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没那么卑鄙,要说私心,也就是想问问小丁究竟,目的也是还抱着一线希望。”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应该保密,对于方方面面的关系都要保密。所以,汪军嘱咐岳素芬,千万不要跟他们之外的人透露这事,那么于他,于各方面的人的影响都不会好。 岳素芬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了,就赌气说道:“散布怎么了,还帮了你的忙了呢?” 汪军急了,说道:“岳主任,请你说话注意点,如果我要想那么办的话,能拿来给小丁看吗?” 岳素芬想想也是,就说:“那你怎么得到的这些?” 汪军说:“是无意捡到的行了吧!”说完,拿着这包东西就走了。 刚走出丁一家,汪军在车上就接到了殷家实的电话,殷家实已经散会,他问汪军那东西销毁了吗?汪军说:“我连包装袋一起扔进了单位的锅炉,早就没了踪迹了。” 殷家实什么话都没说,就挂了电话。 汪军看了看那个袋子,就开始寻思在哪儿把他们烧掉。 第二天,阆诸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在阆诸人民会堂正式开幕。 江帆代表市政府,向大会做了政府工作报告。他目光笃定、表情庄重,神态自若,且仪表堂堂,不时赢得全场阵阵的掌声。 紧接着,市发改委主任作了关于阆诸市上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执行情况和和今年计划草案的报告;市财政局局长作关于财政预算执行情况和今后一年的政预算草案的报告。下午,各代表团审议政府、计划、财政工作报告。 至此,第一天会议议程就结束了。 晚上,江帆没有回到部队的住处,而是跟代表们住在了阆诸宾馆。 忙到很晚,他才洗完澡,躺在床上,又忙着看大会下发的各种文件。 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集中不了精力。脑海里,就闪现出丁一的影子 昨天晚上,从丁一家里回来后,便休息了,他记住了丁一说的话,让他养精蓄锐,以饱满的精神,接受阆诸人民的考验。 本来躺下后,他很快就睡着了,但是半夜,突然就感到胸口一阵憋闷,似乎呼吸出现了某种障碍,他憋醒了,醒来后,满头大汗。他纳闷,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心口憋闷,难道自己心脏出现了状况,自己心脏没有问题啊? 后半夜,他睡不着了,无论他怎样努力,就是无法安然入睡。他不禁暗自嘲笑自己,难道是自己患上了选举焦虑症? 他很想给丁一打个电话,跟她聊聊天,因为,他忘不了在亢州选举的那一次,他也是内心焦躁不安,是他的小鹿,跑到了他办公室,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他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半边脸,尽管他早就得到了不只是她的吻,甚至还得到了她的爱,乃至她整个人,但是,当初她那羞涩的吻,仍然令他难以忘记…… 他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感觉不像是选举前的焦虑,就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心口闷得难受。尽管他惦记着丁一,最终,他还是没有给她打电话,他知道她最近很幸苦,上班,接送小虎,不忍心打扰她。反正,再有几个小时就能见面了,明天,她是要上会采访的。 只是,江帆万万没有想到,此时,他的爱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和**的打击,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开幕式上,在记者席上,他没有见到她的影子,在代表们就餐的餐厅,他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也许,是小虎的病没有好,她请假在家照看小虎?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他,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丁一接通了。 他没等丁一说话,就问道:“小虎怎么样了?” 丁一镇静了一下,尽量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说道:“他没事了。” “哦,上学了吗?” “上了。” “那会上我怎么没看见你?”江帆问道。 丁一就知道他没在会上看见自己,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所以,她提前都想好了理由,就以小虎不退烧为借口,先搪塞过去,等散会后再告诉他实情。 谁知,江帆刚才这么一问,本来话到嘴边了,她忽然觉得不该这样咒小虎,小虎已经没事了,烧退了立刻就活泼乱跳的了,她更不该说不吉利的话。 但是,这个谎言被自己否定后,她还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搪塞他,慌忙中,就说道:“是……是我……” “你怎么了?”江帆不等她说完就急忙问道。 “我……”丁一一时不知怎么说了。 “你怎么了,病了吗?” “嗯,是的,我也有点感冒。” “你感冒了?这可不是小事,那你听话,千万不要乱用药,避免伤及胎儿,如果抗不过去就要找有经验的大夫开药,要跟大夫说实话,这样吧,你等着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江帆说着就坐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