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佘文秀出事-《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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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问陆原:“省里对这件事有什么议论”

    陆原说:“没有听到特别的议论,你知道,我们这个部门的人说话都是相当谨慎的,相反,倒是其他部门的人说得比较邪乎。”

    “哦”江帆似乎很感兴趣。

    陆原说:“有的说佘秀跟女歌唱家和女开发商都有男女关系,母女通吃,也有人说他拿了那个女开发商的好处,为了让她闭口,将女开发商打发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江帆点点头,说:“说的的确很邪乎,后一种是不可能的。”

    陆原说:“你肩上的担子一下子就重了,又正好赶上春节,问题没调查清之前,省里不会很快安排新书记来,这段时间你会很忙,内外交困。”

    江帆说:“是啊,我在香港接到省委的电话后,会都没参加完,就匆匆忙忙赶了回来,说真的,这几天脑袋都是蒙的,乱七八糟的事一下子就都冒了出来,疲于应付。”

    陆原说:“这也正常。”

    江帆听陆原这么说,就问道:“你那里最近是不是反映阆诸的问题很多”

    陆原想了想说道:“事实上是一直就没断过,尤其是关于佘秀的,许多老干部反映了他不少的问题,我只是没跟你说过罢了,另外,反映殷家实的也不少。”

    “嗯。”江帆点点头,说道:“反映我的肯定也不少吧”

    陆原笑了,说:“有是有,但都是不实之词,主要是拆除违章建筑的初期,反映你敢拆穷人的不敢拆富人的,但随着这项工作的开展,富人区的违建你也拆了,这种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江帆说:“我料到了,有人甚至反映到了廖书记那儿,据说廖书记知道后跟袁省长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江帆这个书生,还有两下子,敢于碰硬”

    “哈哈。”陆原笑了,说道:“坏事变好事了。”

    江帆又说:“不过我真不希望目前的阆诸再出什么幺蛾子了,经不住折腾了。”

    陆原说:“据我们观察,这届省委领导是下定决心要彻查一批案子,要办一批人,就拿我伤好后上班以来,就几乎没怎么闲着,三天两头出去办案。”

    江帆点点头,说:“不打击不行了,私话讲,不施威不足树威,公话讲,不这样严格治理真的是不像样子,我听说有的地方把老百姓的土地卖了盖自己的办公大楼,超标坐好车,大兴土木工程,建寺庙,盖地标性建筑,老百姓告状不断。”

    “是啊,亢州一直都没消停。”陆原说道。

    提到亢州,丁一下意识地看向了江帆。江帆没有任何表情,他说:“是啊,亢州这样做早晚也会出事,现在老百姓的工作,哪能那么强硬,强硬的工作只有一个结果,就像老子晚年张开嘴,问弟子他的嘴里有什么一样,弟子们感觉茫然,老子指着自己的嘴说道:满齿不在,舌头犹存。道理一样,做老百姓的工作,什么事都不能硬来,必要的行政干预要有,但要有区别,你拿老百姓的地,就等于在夺他的饭碗,你把他的饭碗多走了,再不给他吃饭的钱,或者给的不够,他当然要要誓死保卫了。现在的基层工作真的不同于从前了,甚至不同于五年前,简单、粗暴、强硬的结果就是双方都好不到哪儿去。”

    陆原点点头,试探着说:“是啊,你不希望阆诸出幺蛾子也对,就是出什么幺蛾子也跟你关系也不大吧都是过去那些悬而未决的事情,那个时候你还没来。”

    江帆说:“那我也不希望再出事啊,现在毕竟是我主持全面工作,今天叫走一个问话,明天叫走一个问话,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到底能牵出多少人,小道消息乱飞,又赶在年底,谁还有心思干工作啊。”

    陆原说:“其实,有些沉疴该出毒也要出毒,这样也有利于净化政治生态环境。”

    江帆说:“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这个道理,我也是这么希望的,但是每当官场出现动荡的时候,总会让一些人看到机会,总会有一些人落井下石,有的没有的都出来了,就怕好多问题纠缠不休,而且政府工作报告里已经明确,今天是国企改制年。”

    陆原看着江帆,说道:“这也是许多人反应的问题,不过都是一些陈旧的问题。”

    “有具体的吗”

    “有。有些具体问题都反馈给了你们。”

    江帆点点头,说道:“知道一些。国企改制,国有资产流失应该是许多下岗职工反应最多的的问题。”

    陆原说:“也有一些小问题,比如一些老军转干部联名反映占了他们的干休所,市里一直应着给他们再建一个活动心,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活动的地方。”

    江帆说:“是的,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其实在今年的政府工作规划,已经列入其了,看来,要找机会跟老干部们解释清这个问题了。”

    当年,聂东将干休所作为连带项目卖给了一个开发商,那里的老革命们尽管每家每户都得到了相应的补偿,从平房搬进了楼房,但是老革命公开活动的地方没有了,原来这个干休所不光是老革命们生活娱乐的地方,还是全市老干部活动的心,另外还有两个社团组织在那里办公,后来,老干部和这些老革命们联合起来告状,市里曾经做过安抚工作,答应解决这个问题。

    但佘秀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热衷,他似乎总认为火候不到,江帆开始搞不明白要等什么“火候”,但是今年初他将这个工作纳入了政府要办的大事要事之,佘秀也没反对。通过这一年和佘秀的合作,江帆感觉出佘秀在一些问题上过于谨小慎微,以前不解决,是聂东的问题,,但今年再不解决这件事,就是他江帆懒政了。

    陆原又说:“现在这些反映问题的人也都学精了,到处发,尤其是反应一些领导人的问题,到我那里就是捎带手的事了,他们都直接送到反贪局、各个省领导、各个部门,甚至还有的塞进领导的门缝里的。”

    江帆点点头,说道:“希望以后有事及时沟通,也可以有针对性地提醒我。”

    陆原说:“放心,我会的。”

    江帆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为什么,这一年来,我始终有种预感,总感觉阆诸会出事,会出事,果真出了事,还是大事。就拿这几天来说吧,什么都没干,光应付这事了,应付各种各样的调查,说真的,今天晚上才算稍稍缓口气。”

    这时,杜蕾插话说道:“你那么忙就别接小一回去了,让她就住在这儿吧,年三十你再接她回去”

    还没等江帆说话,陆原就说道:“回去吧,回去后她最起码能干点简单的家务,即便没有家务可干,还能给你放放热水什么的,还是回去方便,你们可以互相照顾。”

    江帆点点头,他来的目的也是想接丁一回家的,他就说道:“那好吧,时间不早了,我还真是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就这样,丁一跟江帆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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