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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难受吗？”张卫云明知故问。

    “就是难受啊，你自己都同我那样讲了，要不难受，当时你就不会是那个样儿。”她说。

    “是什么样儿？”

    “就是丢失了一件好像很宝贵的东西，又没办法再找回来的那种样儿。”

    “你讲得真的是太对了，我当时就确实是这样一种感情啊。”张卫云在心中想，却不敢承认出来，就故意打哈哈，然后说，“看你讲的，好像真有那种事一样。哪儿可能呢？像曾晓惠那样一个女人，对我那么冷漠无情，我一点儿好处也没得到她的，反而还向她同她家投进去了不少，我恨她还来不及哩，还会为她难过？告诉你吧，我当时并不是心里边难过，而是眼睛里正好瞟进了一点儿沙子，它害得我眼睛不舒服，想要流眼泪。当时我就怕给你看见引起误会，结果还是给你看见了，就随口那样同你讲。这下你这样讲，我也没办法为自己辩护啊！”

    陈素娇听到他这样说，就变得有些迟疑起来，不再那么妒嫉他，而是露出将信将疑的样儿来，问他：“是真的吗？”

    “是真的啊，这种事情我可不会骗你。”张卫云继续大言不惭地道。

    陈素娇听他这样说，就不再多说什么话儿了，将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去，显得就像是小鸟依人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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