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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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低一笑,低沉的嗓音,蛊惑性感,“我可以申请另外的方式讨好吗?”

    陈眠抬眸,“你想要什么方式?”

    温绍庭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声线愈暗哑,“比如,床上。”

    陈眠楞了几秒,反应过来,脸上一烫,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句,“温先生,你的脑子成天就只能装着这些猥琐的思想了吗?”

    “不是,”他含笑接话,“还装着你。”

    陈眠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却跟他拌嘴,“你变得这么油腔滑舌,是不是在外面背着我养了小妖精?”

    温绍庭把她抱上车,“天天晚上伺候你这个小妖精都已经忙不过来,哪来的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的妖魔鬼怪?”

    陈眠被他的话弄得不可避免地红了脸,又憋不住笑,“温绍庭你真的是讨厌死了!我哪里又你说的那么淫|荡!”

    “嗯,你不淫|荡,是我欲|求不满。”

    “闭嘴!”

    这人扯起来,简直没羞没躁,脸皮级厚!

    温绍庭笑了笑,“老夫老妻了,脸皮还这么薄。”

    陈眠瞪他一眼,蹙眉道,“是你脸皮太厚。”

    温绍庭的唇畔勾出微末的笑意,俯身低头凑在她的脸蛋上偷香了一口,面不改色地说道,“温太太,今晚我帮了你,是不是可以跟你讨点赏?”

    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陈眠咬着唇,表情有些不满,“温先生,你是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会护着她,帮着她的?现在又要报酬?

    他似笑非笑,“没忘,但是我也没说不要报酬,况且我现在可是帮着你去打自己兄弟的脸,难道这还不能要点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过分的炙热,陈眠觉得自己又中了这头狼的圈套。

    “我上次给你买的兔女郎服装,一会回家穿给我看?”

    “不要!”陈眠想都不想,一口驳回,耳根被一阵奇异的热给灼烧着。

    她一直觉得温绍庭是个呆板木讷安分守己的男人,可是婚后,尤其是最近,他已经彻底打破了她的认知,玩起来简直就跟那些花花公子有得一拼!

    他很宠她,更喜欢给她买礼物,问题是,他送的礼物,不是衣不蔽体的蕾丝装,就是各种兔女郎!

    完全就是一个制服控!

    “眠眠,你这样不厚道。”

    “不要就是不要,你赶紧开车,木木还在等着我们!”陈眠错开视线。

    “我要申诉……”

    “驳回!”

    ……

    西井别墅。

    周旭尧走进卧室,慢悠悠地转了一圈。

    梳妆柜上还堆放着各种各样瓶瓶罐罐的保养护肤品,更衣间的衣柜里还挂着她的衣服,浴室里还有的洗漱用品。

    什么都没少,一切都维持着原状,根本不像她离开了,而是她还没回家,却又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场梦,这些都是梦里残留的痕迹。

    真实却不踏实,她曾经跟他生活在一起,披着虚假的外衣,给他编织了一个虚幻的梦。

    周旭尧把自己扔进沙里,茶几上还放在她留下的离婚协议,一记两份亲子鉴定书。

    一份是他和凌菲的儿子的,另外一份是凌菲跟她爷爷的。

    所以,她决心离开的原因是这个?

    周旭尧心情烦躁凌乱地点上了一支烟。

    尼古丁的味道从鼻息里弥漫散开,透过白色的烟雾,他看见女人皱着眉头不满地指责,“周旭尧,你能不能不要在卧室里抽烟?臭死了!”

    他伸出手去抓,却拍散了烟雾,房间里,哪里有她的身影?

    明明秦桑住进这个别墅还不到一年,短短的时间里,却到处都充满了她生活的气息和痕迹。

    不小心被香烟的味道呛了一下,他一阵咳嗽,看咳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俯身弯腰,视线瞥见茶几旁的垃圾篓,忽然又想起了她把那耳钉扔进去的场景。

    “对你好难道不是好吗?”

    “你果然是属性m。”

    他微微蜷缩着身体,忽然一阵低笑,闭上眼睛,喃喃低语着,“你说的对,我是属性m。”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搞成现在这幅模样?

    可是秦桑,你也当真是属性s,下手虐狠起来,能让人撕心裂肺。

    ……

    秦桑是直接驾车离开了港城,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开周旭尧的追查。

    开车从港城出来,大概六个小时的车程,抵达了港城的临市南城一个偏郊小镇,这里远离尘嚣繁华,环境幽静,放眼望去都能看见空旷的田野。

    车在一座两层高的小洋房前停下,开车的司机对秦桑道,“秦小姐,到了。”

    秦桑推开车门,站在小洋房的门口前,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房子的外观有些破旧,外壁上铺满了纵横交错的干枯藤蔓,那是爬山虎,因为冬天,叶子已经落干净,只剩下枯枝藤蔓。

    第一眼,有种久无人烟的鬼屋既视感。

    “你弟弟已经先到了,在屋里等着你。”男人说道。

    秦桑轻轻地点了点头,问道,“这房子是谁准备的?”

    “是我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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