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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袋哥的笑声中，我把那一小袋东西倒在了桌角上，用力地一吸，顿时觉得脑袋一懵，整个人靠在了沙上，过了一会儿头疼欲裂，过去的种种好像是烟火一样瞬间在大脑中炸开，我喊了一声水，感觉有人把水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抓住，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头顶上。然后跑到了茶几上，抓起冰桶，顺着自己的头倒了下去。

    带着那铁桶我跌坐在沙上，我听到外面传来了一袋哥的声音，一袋哥说，星姐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后天见，东西我一定都会准备好的，钱跟货都不会有问题。我们看到了星姐的诚意，也让星姐看看我们的诚意。你们替我把这话转达给星姐，你们照顾她吧，不用送了。

    然后我感觉到铁桶被从头顶摘了下来，沐沐疯了一样的抱着我的头，我听到她哭了，她哭着说星姐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我没有出声，文雀把怀春领了出去，包房的门关上。

    我伸出了手，抓住了沐沐的手，对她说：“一天是红馆的女人，永远都是。你是红馆的女人，所以我会保护你。你是警察，警察不能有这样的污点。我这样的女人，反正也是一身脏水了，多一点烂泥算什么。”

    沐沐抱着我的头嚎啕大哭，她哭着说她错了，她不该看不起我。她做得不对，她太冲动了。她连累了我。

    沐沐抱着我哭了半天，我算着这个时间一袋哥也该走了，推了推沐沐的胳膊，说了一句，你要勒死我了。

    沐沐愣住了，半天才松开了我的脖子，在那里又看了半天，喃喃地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我把那袋扔给了沐沐，抓起纸巾给自己的身上擦了擦，这帮女人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把我身上的冰块擦擦么？还抱着我哭，我都要冻死了也没有人管。

    我心里埋怨了一下，沐沐拿着那袋东西一闻，愣住了，她说，奶粉？

    我嗯了一声，笑着说，是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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