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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什么是光头党，白素素又对我说了一个词，新纳粹，我还是摇了摇头。

    再然后她对我说，这件事情肯定跟玄夜有关，他不是在德国那边留学吗？不知道怎么混到这个组织的，或许跑回来如此的飞扬跋扈，真的是因为背后有人在支持。

    我说，还有这个组织？可是他们跑到东城做什么？不会只是为了什么义气，千里迢迢的跑回来给自己的小兄弟报仇吧！再说了，外国人也有义气吗？他们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白素素笑了，然后对我说，我就喜欢你这机灵劲儿。像我年轻的时候。

    我说了一句，滚，你又占我的便宜。

    白素素说，那还说正事吧，玄夜这么做是杀鸡给猴看。当年的盘古就是用恐惧控制别人，他的儿子想来也是个德性。

    我嗯了一声，叹了口气，姨娘已经死了两个了，先是白洁，然后是黄蓉。

    我对白素素说，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对东城的这些个姨娘，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白素素笑了，她说，你这个问题还是挺奇怪的。

    我说，一丁点都不奇怪，三年前你打算接近赵龙，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成为白莲。你调查了东城的一切，四大家族你调查了，所有的姨娘你也调查了，再然后你顺利的进入了赵家。我想那个时候你未必会想到后来因为我出现生了那么多的变故。可是既然那个时候你调查了所有的姨娘，那么你肯定有所图，是不是？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对她们不利。

    白素素说，你这个孩子，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多个故事从那里听到的，三年前么？我都不记得了，你反倒知道得清清楚楚。不过呢，你放心，我无论是谁，都对她们没有敌意。你要说我回到东城到底有什么目的吧，其实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过这一次我还可以告诉你一遍。

    我说，还是要查明当年的真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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